唐彪道:“屁个任务,袁问柳和美人骨都死了,你又接的个啥子任务嘛。说起来你在外边浪几年,回门里打个招呼也是应该嘛。”
清酒手中挽剑收起,身子往旁一侧,轻巧躲过。
鱼儿道:“你是无为宫弟子, 怎么会在这地方?”
“如何我一人都不认得?而且其中两人分明是那地牢里解开我等锁链的小姑娘和那少林武僧了尘。”
他仍是无法全信,受伤之后,他也曾抱过希望,奈何一次次打击,叫他越发心馁。他表面上仍是云淡风轻,但内里却是为再不能舞剑而心灰意懒,那时又有墨成规离世,他想自己无法报仇,反而带累师门担忧费心,更感绝望。是未寻回厌离和对宗门的责任感,让他无法一死了之。
鱼儿见她这模样,知她是有心事的,正想着跟她说说话,思索如何安慰她才好,唐麟趾和花莲便回来了。两人提着一包裹,走进客栈来,提溜其趴着的莫问,唤了鱼儿一道回了房中,不久齐天柱和厌离也回来了,七人一道聚在房内。
可那些人得了信号终究是来了,一看这阵仗也被吓了一跳。
如鱼化龙(一)。鱼儿再醒来已是七日后, 当所有的记忆还未归拢来, 她一睁眼, 望着虚无的空中,茫然若失。
清酒听说这并不全是自己的,又不大高兴了,闷闷的应了一声:“嗯。”
鱼儿给她包扎完伤口,又取过包袱里的干粮和水,递到她身前,说道:“你先吃些东西。”